错误信徒

[快新/K柯]Sarabande·萨拉班德 001(中篇连载)


Sarabande·萨拉班德


黑羽快斗x工藤新一
AU,中篇连载。
HE/流氓调/好多私设
有打架和妖精打架
关爱写手,从你我做起。








 工藤新一接手特殊对策七课时,正值一年伊始,新旧年份交替,打击黑衣组织的行动紧赶紧地到了尾声,山雨欲来风满楼,国内国外乱成一锅搅不匀的粥。原本坐镇大军后方的课长在不知道第几次的平乱活动中罹难,被杀到据点的乱枪毙了头,伴随着临时大楼被炸垮的巨响连皮带骨地淹没在冲天的火光里。
 七课群龙无首,被老课长普遍撒网重点培养的继承人对象,现今还在组织里摸爬滚打欲仙欲死地泥菩萨过江,接地气的说法就是当卧底。一窝无头苍蝇迅速分成两党,但都拒不服内,哪党当任互相都不顺鼻子不顺眼,公平起见,只好撇下旧怨求个不偏不护的外援。
 于是一干人等蜂拥而上,摩肩接踵地踩破了工藤宅家门,求天告地,八抬大轿架来了特殊情报分析室的编外军师——工藤新一操持大权——虽然他们一开始的“最佳选择”并非是他。



 二十来岁,年纪轻轻,免不了一通作风高调的锋芒毕露。工藤新一年龄虽小,眼界却高,新官上任脚下生风,服不服众都得靠落地的一个下马威。七课里老鸟太多,功高震主怕是迟早,手腕不强硬态度不够严肃,势头也就难免被压低,河边湿鞋成了哪党傀儡事小,党羽之争中玩掉小命那可事大。
 ……但谁又能想到洪荒河湖水系的暗流里实在是太能藏污纳垢,工藤新一小手指头左右一兜,七课里立马就肃清出一大片小树林子似的黑衣组织卧底。



 他窝在一堆资料后撑住额头,服部平次在角落一边看一边尖叫。
 “噢噢噢噢工藤你看这老头竟然是组织里的老成员,真是不得了——”
 “别吵,”他满脸不耐,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硬生生地给撇出了个表达鄙夷的半月形,“给我闭上嘴认真看。”一会的大会汇报还得把这些提到表面上…也怪那帮老人自视过高,认为年轻人就该碌碌无为——结果却是精挑细选地给自己挖了大坑立好了墓碑。
 ——如今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的人太多了,而他偏偏又极为享受这种肾上腺素加速分泌的紧张感。
 “……不过七课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啦,你看,去黑衣组织里卧底的‘那位’,似乎被抓起来的大叔们谁都不知道真面目哦?”服部平次在沙发上摊匀了晒风,背面晒完他翻身又晒正面。“据说只有七课的老课长知道啊…”
 “只要知道我们的情报来源是安全的就够了。”工藤新一揉了揉发酸的眼睛,“1412有他自己的消息渠道。”
 服部平次撩高手中标号1412的资料夹,洁净的油印纸上横斜着红色的印泥渍。
 “已销毁。“



 “工藤,我说你啊…意外的相信1412?”
 “啊啊,他可是个十分敏锐的家伙。”工藤新一把手中恼人的纸张拍开一页,薄唇边沿止不住的上扬。
 即使身处远在天边的黑衣组织总部,站在地图这边儿伸手也够不着那头,却仍能凭借着一丁点儿山雨欲来之声捕捉到大势走向,甚至悄无声息地给新上任的领导及时递来七课内卧底情报的人——代号1412。
 工藤新一站起身来,把领带系得规整,用手拉平袖口褶皱,“也是了我一个大忙呢。”



 服部平次也跟着站起来,将资料的褶皱碾平,抖回档案袋,“你去开会了?”
 “我去下最后判决。”
 工藤新一挥了挥手掌,脚步干脆毫不拖泥带水,他一身蓝色西装笔直挺拔,半个身子探在门外,随手将手心里失温的星巴克纸杯朝着几米外的垃圾桶掷去。
 三分入网。






 大阪世界贸易中心宇宙塔。
 站在马路边的青年,臂弯里一大捧艳红色的玫瑰花争先恐后地开着——此时此刻,初春的风跟隆冬时节一样不要命,认真吹起来立马能把人拽折过去,还带着刀刮似的冷意。青年抬手压低贝雷帽,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腕上的机械表。
14:12。
 是个好时机。
 他身上单件的薄外套档不了深仇大恨的风,抱着碍人的玫瑰原地跳脚,目光四下搜寻打了几个轮转,醍醐灌顶似的,脚腕子倏地转向街角停留了有一段距离的车,牌照被遮光布挡去的Rolls-Royce Phantom。*1
 视野绝佳。



 “先生买一束花吧,今天是情人节。”
 他弯下腰去敲车窗,隔光玻璃板原本就堪堪半落,这晌倒是全部降下去,露出一张中年男子肥肉横流的厌人嘴脸来。
 “别挡道。”声音沙哑破损,语气也是高傲到十足的令人生厌。
 青年无谓地耸肩,“先生,我在外面晃荡了一天了,您能不能可怜可怜一名工读生,好歹买两只花能让我去买杯热咖啡?”
 他被人上下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中年男子鹰鹫般锐利的目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但他仍是抱着那捧开势喜人的玫瑰,不动如山地拦在车边。
 “……好吧,全部买下来多少钱?”中年男子睨了眼他手中葳蕤盛开的花。
 他咧嘴,露出一口漂亮整齐的牙齿。
 “盛惠,1305円。”




 他接过男人手中的纸币,将花送过去。抬起头来,非常失落地又低下头来,闪着光的眸子里隐隐约约地写着“我不好意思但我就是死皮赖脸”,“先生,五十元能换硬币吗?这边自动贩卖机坏了,不收纸币诶…”
 中年男子远远地看了眼贴上“纸币入口禁用”的自动贩卖机,更加不耐地啧声,从遮光板的夹缝里掏出五十元的硬币,火急火燎地递给青年,对方对他这濒临爆发的模样吓得一怔,手稍滑下硬币就落了地。
 “哇——不好意思,谢谢您了先生!”
 他迅速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捡起落在车边的硬币,慌慌张张地鞠躬敬礼,脚尖一转便极其迅速地往自动贩卖机跑去。




 果然是根老油条。
 带着黑色贝雷帽的青年收起了那幅惊弓之鸟的表情,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中五十元的硬币,圆状的金属灵活地在他指尖辗转翻覆。
 翻腕一捞,他斜过眸子,装作在花花绿绿的饮料罐子当中挑挑拣拣,顺着反光的玻璃乜到那人直接了当的将那捧玫瑰从车窗丢进垃圾桶里。
 真可惜,明明开得那么好来着。
 “……蠢到家了。”青年冷冷地嗤笑一声,将手中的硬币丢进凹槽,随手按了一杯热可可。



 找零的纸币被呜呜地冲出来,挡在封条内,他戴着手套,摸索了少许,将纸条一把撕去。
 零零散散的纸币从机口站出来。
 他弯腰,从出货口拿起尚还暖和的易拉罐,单手斜插进口袋里转身离去。
 “魔术啊……”
 余光瞥见路边仍停着的车辆,他喃喃出声,细长的食指无名指拇指三分天下,拎着易拉罐,中指施施然勾进弹簧口。
 嘭——





 

 “今日午间,大阪世贸中心宇宙塔前的街道上发生一起爆炸事故,爆炸中心车辆中有一名男子当场死亡,周围有两名群众受轻伤,警方在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人为破坏痕迹,目前事故原因正在紧急调查中,据不明群众举报称,该男子是国内某恐怖主义组织中对大阪地区负责的……”
 “啪。”
 身后的大屏幕被静音。
 工藤新一双手环胸,满面春风笑容自得安逸,他往后仰倒在椅子里,左腿一抬,软绵绵地搭在了右腿上,指节交叉相扣,他眨了眨眼,下巴微扬,朝着画面正中心那辆支离破碎的黑色Phantom。
 “高桥副课长,上岛执行队长。你们确定还要继续等待‘上级指示’吗?”
 身前两位“大人物”浑身抖抖索索如同筛糠,口齿开开合合,一个欲言又止,一个怒目横视。他倾身向前,指背抵在鼻尖:
 “不如…两位将一切,都告诉我如何?”

 



 
 “成功了?“
 “当然。”青年推门进入诊室,摇摇晃晃没个正形地瘫坐在椅子上,扬手摘下贝雷帽露出一头棕色的乱发,“确实很警觉,不过警觉性还不够——看起来像个白痴。”
 “你在生什么闷气?”茶色短发的女医生草草地在纸上写下什么,抽出胸前口袋里的小手电,“为他扔了你的花?”
 “我可是养了很久的。”青年撇嘴,被年轻医生掰开下巴,木片探进他的口腔漫无目的地按压。
 “你要的东西工藤君已经交给我了,一会和你的体检报告一起拿走。”医生仍旧面无表情,扔掉木片拿起听诊器,“他在问你下次交接的时间。”
 “别太依赖我啊——组织也会很忙的。”他揉了揉僵直紧绷,酸痛不已的面部,拾辍出一个亮瞎人眼的璨然微笑,“夹在验血报告单里…又要麻烦小姐姐跑腿啦。”
 “收钱办事。”她寥寥写了几笔,将纸塞进体检报告的口袋里递过去。





 青年推门而出。
 她翻了翻验血报告的夹层,里面落出一张白色的卡片,右下角一如既往地画着张牙舞爪的Q版自画像。
 ——东京塔最高处的午前三时,江户时代葳蕤的树林,珊瑚盛开的不夜之际,于此敬侯。*2
 “……还真是懂他的口味呢,你。”





—TBC—




*1 劳斯莱斯幻影。800多万的豪车。
*2 我倒看看有人能解出他俩的情趣不,下次更新就揭晓,


题目的“萨拉班德”是起源于波斯的舞曲,十六世纪初传入西班牙,因为情调热烈被教会视作色情曲目而禁止。大家懂了吗(别懂。
想写H,和H,和各种H(所以开了这篇)结果补全了剧情(意图不明

我已经忘记了我只是想静静地炖块肉………




先给我家太太喂个粮,什么时候写得完得靠运气(。)
在我写完我想写那个梗之前我大概是不会弃坑的!不会(吧)!

玩玩AU,苏苏角色。
快新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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