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信徒

[快新/K柯]FIREWORKS·烟火


FIREWORKS 烟火


ATTENTION


谢谢太太@森深见鹿的投喂,我瞬间行动力就爆棚了www
党费的番外续集,拖了两天多还是产出来了

绝无偶然的番外(心虚
原著正剧向/绝对HE!不是HE你打我!真的!
黑羽快斗x工藤新一
由私设私设和一堆私设组成
所有与现实有差的都是BUG
OO没有C


BGM《桜、咲く- Juli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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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know you will come,so I've been
waiting.





毛利兰再次见到工藤新一那天是夜晚,在秋田,市区外爆炸声震了天的响过。接到阿笠博士电话通知的她一路跑到现场,临冬的秋风刮得她两眼通红,最后却只能呆然地看着刚被扶架着送至的,虚弱的少年。她两脚如同生根,滞立原地移动不得。
工藤新一被放在移动救护车的梯台上,屈着膝,身上单薄地裹着一件白色的披风——勉强地看出白色,上面落满了爆炸的灰尘,林间的草屑,和零星的鲜血。警探递给他外套和热水,他一言不发的接下,眼神寂静空茫如已死之人。
“他没有受太重的伤,就是非等在这儿,说什么都不回去。”
紧急被传唤来的服部平次站在了毛利兰身后,“有人救了他。”
“谁?”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嘶哑。
“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上裹着披风,滑翔翼的支架破了——他很好,只是有些擦伤。”服部平次把手揣进口袋里,“那个怪盗救了他一命啊…”
“…没有活着出来吗?”



“啊啊,”服部平次叹了口气,“似乎是没有的。”




“目暮警官,”工藤新一仰了仰头,攥紧了手中的卡片,“请拜托负责人把现场调度权交给我…我知道组织的撤离路线。”
“!”
“喂工藤…”


“基地地下有两个安全防爆通道,分别通向东南,西南两侧的公路,他们想疏散组员,从北海道两侧南下,沿路遣散绝大部分成员就附近的机场起飞,先后赶往东京羽田机场,大阪伊丹机场,搭乘国际班机逃逸…约莫九个小时后他们将全线撤出日本,在国外与陆续抵达的同伙汇合。”他面无表情,语气是病态的虚软。
“…捕获最小化,人数越少混入人群中就越不容易发现…吗…”来自FBI的调度指挥摘下耳机朝少年侦探递过去,“全员注意!总指挥变更。”






“消防班医疗队继续搜救作业,机动处理班一二队请全副武装,从主干线南下至富山全力追查沿途所有机动车,三四队从岩手出发沿福岛向东京进行搜捕,通讯班联络所有道路关卡,禁止任何嫌疑车辆通过。HeliA1-A10去羽田机场,HeliA11-B5去大阪机场,原地待机,HeliB6、7现在飞往函馆机场和新千岁机场…信息班,不论手段,我要最高权限,通知全国三类以上的机场全面禁飞,检查所有机场乘客——和工作人员,”工藤新一站在指挥车的大屏幕前,身形微晃,眼神却凌厉冰冷,“要在本州岛把他们…一网打尽。”


“报告!如何确定嫌疑车辆和嫌疑分子…?”
“…注意一下车身,上面有怪盗基德留下的标记。”工藤新一垂眸,稔着手中纸条的边角,那是自作主张的小偷先生留下的最后信息。“兰?…来得正好,替我联系阿笠博士和…”
“新一,”她艰难地走上前去,目光流转,深深地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少年,“我是来送阿笠博士的消息的。”她将手机递上去,红色机械的储存卡里就是他渴求的所有人员信息机要…
“谢谢。”他接过手机,语调温柔,“这里很危险,你还是先回去吧。”
他在笑,眼中却如雪封的荒野,空无一物。




这不是她熟悉的工藤新一。
她看着他,脊背阵阵发凉。



这个夜晚,最盛大的烟火在本州岛炸响。










“…共抓获犯罪嫌疑人686名,击毙有攻击性行为人员97名,拔除组织在福岛,千叶,琦玉,静冈,长野,鸟取,山口,长崎的八个分据点,同时破获其合作组织,该组织曾有多次偷盗名贵宝石的团体作案活动…”
少年身影清瘦单薄,屈膝屈肘,完全地蜷进沙发里,客厅昏暗,电视机明明灭灭,灯光洒在他苍白的脸侧,额前的黑发柔软地垂下,发尾支棱在衬衫的衣领上,模样无害乖巧。
“参与了这场搜捕行动的除了全国各大城市的警视厅、国家特殊部队,还有来自FBI、ICPO的国际援助,除日本警方控制的犯罪嫌疑人外,美国方也成功破获……东京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作为本次行动起始的总指挥,曾全面叫停国内44个机场的飞行作业,顺利拦截了…”


少年眼神空茫,嘴角平直,不似方才被国家电视台提前名姓的模样。苍白细长的指节把玩着单片镜,那块银金属上染了黑斑,镜片破碎,镜尾垂下的三叶草挂饰扭曲变形。
他敛眸,肩膀微微颤抖。


“在秋田与静冈的两场大爆炸以及搜捕过程中受轻伤共201人,重伤11人,秋田总基地爆炸死亡31人,其中28人为组织旗下参与人体试验的涉案科研人员……据有关方面负责人称,本次破获组织的行动意外得到了怪盗KID的协力,但在秋田基地爆炸后警方却公布了怪盗已经死亡的消息…”
“在说什么啊…明明尸体都没能找到。”少年冷哼一声,仰头,眼神定定地望着天花板,抬手将单片镜覆上右眼。
“日前,日本总务省、外务省以及各州县的近百名官员受到指控,称其参与组织的人体试验投资…截止今日,提供相关信息的所有证人已被严密保护……”




“吱——”
“新一?”毛利兰推开大门,正对上少年回头时平和无波的视线,“又穿这么少吗,明明已经深秋了,这样会感冒的!”
工藤新一笑了笑,牵动嘴角却不达眼底,“这样比较清醒些…有事吗,怎么突然过来?”
“我来还钥匙,”她半是尴尬半是无奈,“之前博士为了方便我看着你,私自把它给我了,但你好像忘记了拿回去。”
“…嗯,谢谢。…要喝茶吗?”他开口问话,却并没有动的意思。
“不用了!爸爸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她摆摆手,有些慌乱,而后又低沉下来,“呐新一,我们还是朋友吧?”
“…”被问话的少年眉心轻皱,“这种时候为什么…?”
“那是,新一很重要的人吗,那个,”她有些无措,“那个…基德。”

他歪了歪头似是在思考“重要”的定义,这让他看起来有了那么一丝生气,“…嗯,是,很重要的人。”
是很重要的人。
下落时把他抓住,最危险时把他护在怀里,大摇大摆地落在他家窗台前向他道晚安,并递上放弃的宝石,最后想尽办法为他拿到解药、留下组织信息然后在爆炸的烟火中去而不返的那个人…
那么重要。


“嗯,那样就好。”她笑弯了眼角,“不会有事的,虽然新一身边的人总是遭遇各种各样的危险…不过大家到现在都还好好活着,而且是‘那个人’的话,一定一定…没事的。”
“…兰。”他弯弯眼角,湛蓝色眸子里的冰雪浅浅的融化了一角。“嗯,我是这么相信着。”
在我抓到他之前,他是不会死的。



“那么…快点好起来吧。”
少女站在门扉细语温声,笑容苦涩。


她想起从秋田回到工藤宅的那一天,青梅竹马的少年精神蔫蔫,服部平次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休息——在这之前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合眼了。眼下一圈深青色,面容也是苍白如雪,唇色浅淡,多数时间忙于指挥台上的他连水也顾不得喝。
搜救队检查了别墅的每一个房间角落和地下通道,拖出的31具尸体里没有他的,侦探长舒了一口气,下一秒又收到那块破碎的单片镜。
心脏被揪紧,拧得发酸又生疼。
他等了三天,逐个被破获的基地与被捕的运输车辆里都没有那个人的一丝踪迹,或如人间蒸发。
服部平次扛着意识不清的他回来,他吊着营养针,身后跟着无声抽噎的毛利兰。

工藤宅,服部平次开着灯催促他去休息,剩下的一切他会去督促解决,但临了又不放心扔他一人呆在空阔的房屋里,对她千万交代。
她不住点头,开始慌乱。
“没关系的服部,你先走吧。兰在这里就够了。”他抬起头,声音粗砺喑哑,笑容敷衍,无力苍白。



服部平次最后还是走了,毛利兰正从厨房倒水出来,赶上了响起的关门声,她抬头看了一眼,刚憋回去的眼泪又刷地回涌上来。
工藤新一握着门把,维持着关门的姿势呆立了三五秒,然后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一般脱了力,顺着门滑下来跪坐在地上,他的额头抵着门板,手还高举着,紧紧地攥住把手,用力得能把黄铜门把掰折一样。
“…那个笨蛋。”




都是笨蛋。
这两个人。







工藤新一在一个月后回到了学校。
高三课业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缺失一年课程的他依凭着聪慧的头脑连追带赶,最终还是跟上了进度。
忙碌忙碌忙碌,无尽的忙碌里也只有在赶往案发现场的车辆里能偷到半分闲适。
他瘦了很多,轮廓飞快地清削下去。
他快要没有时间去想那个人了。




然后他遇到了中森青子。
银座Shopping mail的大卖场,他路过滚动的大屏幕,少女三并两步地跑上来,激动的喊他“快斗大笨蛋”,又在他疑惑回头的那一瞬间尴尬的收回手不停道歉。
“从一个月前匆匆请假以后就离校再也没回来,说是有很要紧的事情,'不去他身边不行'这样的蠢话…对不起!”
她说他和她的青梅竹马长得实在太像了,如同双生,若不是眼神区别太大…实在难以分辨。
他福至心灵,一把握住少女的手腕,询问她青梅竹马的名姓。



“黑羽,黑羽快斗。”少女回答他,银座的Background Music放着light rock,鼓点哒哒哒哒地敲打着工藤新一的心脏。阳光泼墨而下笼罩着他,暖融融地让他不由失声。
他知道怪盗与组织有仇怨,通过FBI的信息网知道了潘多拉,知道他的面目与他九分相似…
可他一直不知晓那人的真正名姓。
那他又到底知道他什么。






烟花多好啊,引人注目,在广袤无垠的天空里炸开火焰,噼啪作响,五光十色绚丽无比。
可它最后会落到哪里去呢。







他还是托了警视厅要到黑羽快斗的资料。
站在黑羽宅的门口,夕阳从远处下落,烧着他的脊背荒芜地疼。宅子里没有声音和灯光,门庭没有人打扫,门牌上也积了一层薄灰。
他敲了敲大门,弯起嘴角。


什么时候能回来呢…你好慢啊。



他会等。




新年花火大会过去不久,工藤新一收到了A大的录取通知书,他朝着毛利兰挥舞手中的纸张,眼角弯弯,笑颜释然。
刑事犯罪侦查系。他终于还是朝着自己的道路走了下去。去往A大的那天他提着行李转道去了一趟江古田高中,高中春假结束和开学时间要早那么一些。午间休息,新入学的高一学生们来来往往,氛围浓厚热烈,早春的樱花开在道路两旁,冷风里摇摇晃晃。
工藤新一仰头左右望了望,白色的湿热气息从嘴角缓缓溢出来。
再见。
他笑着说。




A大的新生欢迎仪式在全校新生陆续到齐后的那个晚上开始了,繁杂正统的大礼堂集合讲话、无趣的新生导向和代表讲话——工藤新一站上主席台时,他发誓惊声尖叫已经快把礼堂圆顶掀翻了。
从台上下来,他借故请假,拿着从青梅竹马的闺蜜手中套来的天台钥匙跑上了最高的顶层。
初春的夜风吹起来像被刀刮,他趴在栏杆边上看着周围宿舍房屋的暖光灯一个接一个的亮起来。
那个人肯定也见过这样的景色吧。
他的舞台比这座建筑更高,给他的灯光远比在这里所见的要更多,还有欢呼…



“啪——”



有烟花从教学楼下飞窜而起,炸开在夜空沉重的帷幕上,焰火红的火花噼里啪啦地炸开来。
像是一个信号,校园内各个地方烟火冲天而起,此起彼伏的爆破声炸响在半空,天际亮如白昼。
学生宿舍立刻传来惊呼与喧闹,大批大批的学生挤在寝室的阳台上往外看着这不合时宜的花火,议论纷纷。


“这是送给全体新生的Present!——希望各位在接下来的四年里,拼命地去学习,拼命地去恋爱,拼命地追逐一个人或寻找一个人,拼命地朝着一个目标前进,拼命地相信自己所相信的,然后,拼命地活下去!”
学生会的全校广播,他仰着头颅,直到颈椎闷疼,他伸出手盖在右眼上,吃吃的笑出声来。真是个随意的学校——像他一样。


欢呼声伴随着鸣雷惊蛰之势的花火声振聋发聩地响彻耳际,他眼角发酸,耳边传来低沉温柔的问句,
“侦探先生,请问你旁边的位置还空着吗?”
“…”他回过头,正对上来人与他九分相似的脸,“不好意思,不过这里已经有人了,我找了他很久。”
“你已经找到了。”那人笑得眯起眼来,月夜蓝色的眸子在花火下水光盈盈,“现在换他来找你了。”


工藤新一伸出手,冰凉的掌心碰到他的眉眼。
他弯下眼角,眸子里冰消雪融春意盎然,“黑羽快斗。”
你的名字是…*
烟花炸响。







“新一,这边!”身着黑色羽绒服的少年举着黑伞狠狠地跺了跺脚,鞋底下积了一层的雪被他踩的咔嚓咔嚓响。与他面容极似的少年身着绀色大衣从远处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好笑地看着冷得跳脚的黑羽快斗。
“那么冷?”
“感觉自己快被冻在原地了…”黑羽快斗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涕。
“我也没让你来等我,说回来,你也是蠢得可以,怎么不进楼里?”
“里面太暖和了,会想打瞌睡。…你也穿得太少了。”黑羽快斗握住了工藤新一的手腕,“给你变个魔术?”
“嗯哼?”
“锵锵——”他夸张的配音,笑音清脆,迅速地将侦探的手塞进自己的羽绒衣口袋里,“暖和吗?”
“喂喂…这算什么魔术啊。”工藤新一吊着眼角神情无奈,“…不过很暖和,你随身都带着这个吗?”
“嗯…这个不重要吧。”
“哦——还真是差劲啊,竟然怕冷,前任怪盗先生。”
“…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好吗!这是一个值得嘲讽的point吗?!”


“好多了…吗?”侦探狡黠一笑,蹲身下去抓起一把薄雪拍在了黑羽快斗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好冷好冷!!!”黑羽快斗发出一声惊叫,“新一这样太可耻了!!!——”
“不还是那么怕冷吗…。”他小小的抱怨,却被对方的动作打断。温热的潮气呵在他的掌心,对方小心翼翼地捧着他被半化的雪水浸得通红的手心,目光里尽是是埋怨和疼惜,“下次开这种玩笑的时候记得带手套啊——手冻伤了怎么办。”
像是被点燃了火苗,炙热的灰烟熏得他眼前发花,头脑发胀,柔软的心脏被轻轻的握住放进糖罐子里,甜的腻人,又有些微疼。
他不由得红了脸,抿唇点头。


“快斗,”他唤他名,声音空旷渺远,“去看烟花吧,这个新年。”
“嗯…?”黑羽快斗牵着侦探的手揣进兜里,就势把侦探揣进怀里,“好啊,那么我们一起去。”



工藤新一把下巴搁在黑羽快斗的肩上,嗅到令人心安的冷杉味道。



烟花多好啊,引人注目,在广袤无垠的天空里炸开火焰,噼啪作响,五光十色绚丽无比。
不管它最后落到哪里去,你都会回到我身边。
我始终这样坚信着。





—END—




开篇是摩斯密码TiDaTiDa 解出什么意思让你点文XD
*处标注,“你的名字是最美的情话”❤️


迷之高产的我(
下一次想写飞行员x塔台的快新!
(。何年何月(

本来纯属是想给新一姬刷刷帅气值………结果脱肛(不)了停不下来😂
感觉番外快比正文多,而且蜜汁正经怎么回事………
差点BE;: 幸好活过来了。


食用愉快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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